姚元湛被云姜弄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身体却先一步清醒过来。胯间的东西一被云姜撩拨,轻而易举地就硬起来,顶着客栈的薄被,支起一个小帐篷。
他揉揉眼睛去拉云姜,想让云姜坐起来:“媳妇,媳妇你先上来....”大半夜睡得正香被吵醒,又觉得很委屈,他这几天忙着照顾云姜,行路时马车又颠簸,几乎没睡过几个好觉。
免不了嘟着嘴巴蹭蹭云姜的脸,感受到媳妇平时细腻的肌肤泛着微热:“是你说自己太累了......”今晚睡前他想亲亲媳妇的奶子都被拍了一脑袋,媳妇凶巴巴的,说明天有正事,不让他胡闹,姚元湛只好作罢,委委屈屈地闻着云姜的味道睡着了。
结果现在云姜又把他弄起来,撩拨得姚元湛浑身燥热,他想听媳妇的话,可那个地方硬得发痛,只好一边瞄着云姜的脸色,一边偷偷往云姜浑圆的屁股上蹭。
云姜才不管姚元湛心里思想斗争多么激烈,他只觉得浑身都热,倒像是喝醉了,尤其是下面那朵花儿,流了好多水,痒得出奇,需要粗硬的东西插进去好好磨一磨才能解痒。
兔性本淫,云姜平日清醒时都碍着脸面,即使被姚元湛干得爽利,也往往红着面皮抿着嘴,只敢小声地哼哼。今晚不知怎么,姚元湛还没做什么,他已经主动地搂着自个儿的小相公磨蹭起来,一边小声地呻吟一边去解自己的衣服,揪着嫩红的奶头送到姚元湛嘴边,嘴里嘟囔:“要吸吸奶子......”
送上门的奶哪有不喝的道理。姚元湛乖乖张开嘴,温热口腔包裹住乳晕吮吸起来,客栈的床小,他还得小心翼翼翻身,从背后把云姜压在身下。
手上也没闲着,熟练地分开云姜的大腿,果然摸到湿漉漉的一片。姚元湛屏住呼吸,手忙脚乱地攥住云姜乱蹬的小腿,傻里傻气地安抚云姜:“嘘,我马上进来,媳妇小声一点......”
客栈隔音不好,他知道云姜脸皮薄,平常在家里被丫鬟听见了什么声响,都要脸红半天,闷闷躲在被子里不肯理他,羞极了还要拧他耳朵,姚元湛回回蹲在床边,像只犯了错眼泪汪汪的大犬,还不敢反抗。
鸡巴在穴外磨蹭几下,云姜主动抬着腰去吃。入到穴里两个人都微喘一声,太紧了,好几天没做,云姜的穴又仿佛回到处子,壁上的嫩肉有意识般裹着肉柱吸吮,姚元湛埋在云姜的身体里,感觉自己被夹疼了。
他趴在云姜身上喘气:“媳妇...太紧了,我有点痛...”以往云姜听了肯定心疼他,嘴上骂骂咧咧的,但会直起身子来,先亲亲他,再慢慢地自己动。姚元湛坐在下头,云姜的汗珠顺着精致的下颌流下来,他仰着头呻吟,姚元湛整个人都入迷了。
可是今晚云姜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朝后伸出手去搂姚元湛的脖子,勾着姚元湛来亲他,不住地扭腰,香汗淋漓,整个人像被情欲攫住,嘴里咿呀着“想要...深一点...”,顶着白兔耳朵,愈发像头只会交媾的小兽。
跟平常的云姜根本是两个人。
姚元湛终于后知后觉到不对劲,忙直起身子来,借着外头渗进来的月光看云姜,动作一停,云姜就不乐意了,腰往下塌,圆润的屁股撅起来,一个劲地去够姚元湛。
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上还缀着云姜的兔子尾巴,毛绒绒的小小一团,恰好在脊椎骨和臀缝的连接处,雪白滑腻的臀肉经过刚才撞击透出点粉,让人看了愈发眼热。
姚元湛还在思索云姜是不是晚上喝醉了酒,听见他的呻吟听话地往前一撞,顶在云姜的敏感点上,他被撞得急促轻喘一声,忍过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小声嘟囔。
“轻一点,撞到宝宝了怎么办呀...”眼睛含水,似嗔非怨地回头看不知轻重的小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