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日子安生过了没几日,边境叛乱又起,说是十几年前送了公主过来议和的异族起了二心,又卷土重来,声势不浩大,对边境小镇的百姓来说也是种困扰。
正常人家,没一个想活在战乱中的。朝廷派了陈大将军领了兵前去平复,斗争接近尾声时敌军放出话来,接受条件归降,但指明点姓要姚将军去签和约,不然,必要抗争到底。
话说得无赖,偏这敌军头头像吃了秤砣铁了心,时间长了对军力也是种损耗,皇上思虑再三,一纸诏书下来,让姚将军即日前往边境,接受敌军的归降书。
姚将军这厢领了旨,等弄明白这次敌军的将领名号,脸就冷了下来,转过头看看姚元湛,想了想,开口道:“元儿,这次你同我一起去。”
姚元湛虽然单纯,平时要练的武艺可是一点没落下,十七岁时比武,姚将军的那些下属,少有敌过他的,再说以后姚将军的位置要给他留下的,带出去多历练历练也好,免得这傻子心性简单,到时候被人哄骗。
云姜再三宽慰自己,还是放心不下,跟爹娘请示了,还是要跟去照顾姚元湛,再说傻子知道自己要离家,晚上眼泪汪汪抱着他,哭唧唧不知道多少回了。
话是这样说,等到了日子上了马车,云姜还是姚元湛抱着进了车厢的,他全身被裹得严实,就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头,被姚元湛轻轻松松抱着,姚将军看不下去,停了会儿说:“元儿,要不....”
“不行,媳妇要跟我一起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姚元湛截断,抿着嘴巴把云姜抱紧了。
姚将军:好吧,我本来想让你别去了。
启程了云姜才从衣服里挣出来,顶着头上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敲姚元湛的头,翻白眼道:“让你昨天晚上不要太过分!”现在好了吧,耳朵都被玩出来了,顶着对白兔耳朵,怎么见人!
谁叫云姜心太软了,腰更软,被姚元湛搂着亲亲奶头,就忍不住酥了半边身子,剩下的全由傻子胡闹了。姚元湛悻悻笑,回忆起媳妇被顶得泪眼朦胧,求他快一点的样子,就觉得口干舌燥,挪挪屁股靠媳妇更近一点,搂着云姜的腰卖乖,对不起张口就来。
姚元湛生得好看,同姚将军的冷硬轮廓像了个十成十,眉目俊朗,又继承了姚夫人那双温柔多情的眼,眼尾微微向上挑,他惯常看人又热切纯真,常常显得这双眼睛格外亮,被姚元湛这样诚恳地盯着,别说是胡闹一晚上,做了别的错事,也能让人原谅的。
云姜刚在心里这么想,想捏他的腮帮子解解气,就被姚元湛好奇地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兔耳朵。这对耳朵昨晚睡前还没有,今早,不仅兔耳朵,身后的兔尾巴都冒出来了。
兔子的耳朵敏感,尤其耳根,冷不防被捏住,姚元湛还觉手感颇好,一边惊呼,一边又顺着白兔毛捋了捋,说:“媳妇这里好舒服。”语意暧昧,还好此时车厢只他们两人。
云姜轻呼一声,敏感部位被攥在手里,哪怕只是轻轻地碰,都有点受不了,他被摸得舒服,很快就软在姚元湛怀里,不时哼唧一声。明明只是在摸耳朵,听这动静,倒有些怪怪的。
“咳,”果不其然,两人正纠缠,姚将军骑着马在车厢外咳嗽一声,“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