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然地脱下身上的衬衣,像被指引着从柜子的深处翻出来一套颇具异域风情的服饰,里面包着一串金色的脚环,是一条衔尾蛇首尾相接的造型,在蛇嘴下方挂着一枚小铃铛。
“嘎——!嘎——!”一群乌鸦飞过他头顶,同时,一股难闻的腥臭味从前面传来。阿夏依用袖子捂住鼻子,那刺鼻的味道却仍未减少几分。他拨开前面的树枝,映入眼帘的居然是——
还有……还有……还有被他砍中的穿着肮脏的男子,他们挥舞着大刀,张牙舞爪的朝自己冲来。
你是谁……?
“乖,小爱神……呼、呼呼……”阴茎上凹凸不平的青筋摩擦着他不见日光的幼嫩腿心,尤丽希尔抽送的很凶猛,没多久那块淡色的肌肤就泛红了,刺痛感像针扎似的。但阿夏依还是忍了下来,尽管他很不舒服,但尤丽希尔表情狰狞,目光浑浊,汗珠从他泛着红晕的白皙脸庞滑落,一滴滴地落在他身上,俨然一副被情欲控制了全部心神,无法自控的模样。他伸手抚上尤丽希尔的额头,一股异样的冲动涌上心尖,这个像高不可攀的月亮般的男人,居然如此的为自己着迷……
保护殿下!一个穿着盔甲的黑发男子冲到了他面前,举起了佩剑。
……?
我们是爱人,这样做是很正常的。阿夏依努力说服自己,忽略心中的异样,因为这些异样的感情,过不了多少天就会变得模糊。
“嗯……!”热热的白浊溅在他腿间,湿漉漉的沾湿了下面垫着的衣物。尤丽希尔拿下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对了……我刚进宫的时候,在尤丽希尔的寝宫里睡了个午觉。想到男人,他的心中就溢满了甜蜜,脸上也泛起微笑。他们早在三个月前就做过了。初夜时,尤丽希尔对他十分温柔,他尽情的释放在尤丽希尔手中,男人在进入自己时也小心翼翼的,几乎没有让他感到疼痛。之后两人交缠相拥,尽享鱼水之欢直到天明。
那是名贵的宝石,还有精致的女人发饰。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是这些尸体身上的么?那么这些尸体到底是谁……是什么样的人会身着如此多名贵的饰物却被曝尸荒野?
黄沙漫漫的沙漠,万里无云的炽热晴空,暴尸在荒野的秃鹫。视野中的景色被高温蒸腾成扭曲的画面。
为什么这个场景有些微妙的熟悉,这是通常所说的既视感吗?他走进那两只小鸟,其中一只看他靠近,立刻飞走了,余下的一只跳到了他的手指上,啄了啄他的指尖。
在某个午后,阿夏依正坐在窗台边研读魔法典籍,那支黑短杖放在他手边,杖头的月亮宝石里银光闪烁。似乎是有些累了,他起身伸了个懒腰,余光一瞥,窗台上有两只小鸟,歪着头看他。
出的淫液,撸动的更加顺利。他几乎是在强制少年陪自己弄,明知道阿夏依青稚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快感。果然,从未品尝过如此直接粗野快感的少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哭吟:“嗯、嗯嗯——!啊……!”尿水伴着精液淅淅沥沥的淋了他一身。可男人还没有去,他一把撕开少年的内衣!将两条修长矫健的腿并拢,插入柔嫩紧致的腿心间抽送了起来。
一座尸山。
“利尔塔……”阿夏依握着伤口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他的面孔。奇妙的冲动溢满了他的内心,激烈的不知名感情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顿时感到头痛欲裂。
呕……!阿夏依努力压下不断翻涌上来的呕吐感,眼前的画面令他头晕目眩。旁边高大的古木上筑着许多黑色的鸟巢,在昏暗的光线中闪闪发亮。
“啾啾!”
小鸟持续不断的啄着自己的手。
“嘶……!”流血了,破损的伤口流出暗红色的血,伤口很深。血腥味唤起了他一丝朦胧的回忆。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阿夏依麻木的穿上这套衣服,朝宫外走去。他并没有带通行牌,而是选择了从幽暗的小路、无人的围墙处通行。他敏捷的像猫一样,快的只能留下一抹模糊的残影。天色渐暗,阿夏依从不知道,皇宫中居然还有这样一片幽深的古林。他穿行在密林里,空气冷的让他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高度腐烂的尸体堆在一起,无数腐食动物盘踞在周边,猩红的眼睛盯着自己,尖利的喙上带着腐肉。大量的蛆在森森白骨中爬来爬去。显然已经饱餐了许多天了。周边的土地寸草不生,原本褐色的泥土被浸成一种暗红的颜色。
“国王已经抱恙很长时间了,现在是尤丽希尔大王子在统领宫中的全部事务呢。”
阿夏依接任了贴身顾问的官职,成为了朝中唯一直属于尤丽希尔却不受任何人管辖的官员。但他一般处理的都是一些秘密的事务,朝上也很少有人能见到他。他曾经问过尤丽希尔,为什么自己对这些政务好像天生信手拈来,尤丽希尔只是亲亲他,对他说:“因为我的小爱神是最了不起的神明,一点点人间的杂事怎么能难倒你呢?”他被逗笑了,尤丽希尔总是对自己很自信,把一些看起来就很机密的事跟他分享,询问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