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妹妹留着他,只是为了……」
她试探曦月妹妹的话,可对方却没有说出,只是沉默着。
「抱歉,姐姐不该打探这些事的。」
春娘歉意道。
「姐姐你呢?」
萧曦月轻声问她。
「我?我就是一个荡妇!」
春娘语气激动,又很快冷静,慢慢的推开她,似是怕脏了她的身子,双手抱膝的坐在火堆前,独自落寞。
「没有谁天生的荡妇。」
萧曦月想到了师妹,师妹现在又去了哪里呢?师妹入了天人道,携伴生莲花法宝复活后,只看了她一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今了无音讯。
「是么,呵呵。」
春娘自嘲的一笑,曦月妹妹却不接话,只是沉默着,等着她的话。
春娘也的确想要倾诉一番。
「我未出阁时,闺名叫花迎春,后来嫁了他,就被叫做花春娘。」
春娘手一
指她的丈夫,语气中少了许多怨恨,多了许多的萧索。
「那时候,我还满心以为自己嫁了个好丈夫,谁知道,褚兴才就是个狼心狗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送出自己妻子的恶毒家伙!」
春娘声音颤抖,一直柔滑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手。
「曦月妹妹。」
春娘感激的看向她,平复下心情,又继续讲述。
把她嫁入褚家后,遇到的种种不堪都说了出来。
被丈夫带去贵人家,被单独留下,第一次被强暴,第二次,第三次……被迫学那些羞耻的舞蹈,等等。
说到痛心处,春娘死死的攥紧匕首,哭着恨着的看着她丈夫。
「姐姐……」
萧曦月再次抱住她,让她痛哭一场。
「我,我以为,以为等他赚了钱后,这日子就结束了……岂知,他的商铺开遍了郡城,却还是不满足,又要带我去拜访另一个贵人家!」
「我去了,呵呵,故作不小心的狠狠的踢了一下那贵人的卵蛋,让他疼得到底抽搐!哈哈哈。」
「我和他被赶出,他的商铺一夜间又化为乌有,沦落到现在,哈哈哈。」
「但他不敢赶我走,因为我是唯一还能帮他的人,他又要把我送去什么赵大人家,我受够了,我要阉了他!!」
春娘在萧曦月怀里挣扎起来,手中匕首又在乱挥。
「一定要如此?」
萧曦月犹豫了下,松开她。
不知师妹在时,会怎么做呢?「对,我就要报仇,不阉了他,我心中愤恨难消!」
春娘咬着牙,满是怨恨的模样,让萧曦月心中泛起了波澜。
这样的恨意,又怎能轻易消去呢?「妹妹,你知道吗?」
春娘低下头,苦笑出声。
萧曦月握了握她的手。
「我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还害怕会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后来才知道,我被他蒙骗着,每个月都会喝下了绝子药汤,等我知道时,我已经怀不上任何孩子,只能一辈子当个石女,什么都生不出。」
萧曦月沉默着。
她发现,她不敢倾听这样的声音。
这是怎样的凄怨哀凉,春娘的前半生又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折磨。
她是怎么忍到现在的?与春娘相比,她只不过是……区区小事罢了。
「呵,我说这些干嘛?」
春娘抹了抹眼泪,强笑道:「反正我也不想给臭男人生孩子,生不出就生不出吧。」
良久,萧曦月轻声开口:「这是谎话。」
「……」
看着她,春娘脸色怪异,想笑,又想哭,好一会,才幽幽说道:「妹妹你呢?可愿与姐姐说一说,你为何……与这老东西在一起?」
她再指晕迷的老汉,满是后怕:「这老东西又老又丑,倒是长了根大棍子,妹妹若是喜欢,姐姐也不会看不起你,更不会说什么……」
她话语轻了下去,荡妇的她自知自己太污浊,看到仙子一般的曦月妹妹也如她这般堕落淫,免不了心生窃喜。
这种窃喜,让她羞愧。
「肉欲,之欢。」
萧曦月从嘴里轻轻说出这些话,脑海内刹那间回忆起了与老汉的许多淫事,那火热的肉体纠缠,欲望发泄,让她既贪求渴望,又厌恶憎恨。
「妹妹。」
春娘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道:「姐姐只是个污了身子的人,也不懂什么修行,见识浅薄,不过,妹妹若是肯说出,姐姐也愿听一听妹妹的事。」
萧曦月看向她,一双明亮的眼眸在火光之下异常的耀眼。
「好。」
萧曦月抱着双膝,如小女儿般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明眸看着火堆,用天籁般的嗓音,慢慢讲述她的事。
从萧远,到老汉,再到李仙仙,从第一次见到老汉的精液,到为了发泄烦闷去与他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