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撸着龙格保的肉棒,一边嗔怪地道:“龙格保,你还没好么?人家的嘴都已经弄得有些酸了。”
龙格保喘着粗气道:“再弄一会好吗,就一会,我快要射了。”
新月圣女秀眉轻蹙道:“你次次都这样骗人家,别以为我不知道。”
“好新月,我保证再弄一会就射,真的……”
新月圣女轻咬香唇,道:“瑞加娜姐刚走不久,是老师让她过来,说有紧要事跟我商谈,不如这次就这样吧好吗?”
龙格保此刻正值淫兴当着,怎可能说停就停。
更何况,新月圣女性格温柔安静,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
若非两人已有颇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今夜要说动她跟自己亲热绝不容易,龙格保更加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横竖都已经亲热了这么久了,我保证不会耽搁新月多少时间的。”
他的目光在新月圣女那窈窕优美的身段来回地巡游。
待到落到她裙下那对露的一小截优美小腿的时候,龙格保一只大手轻轻摩挲着新月圣女光洁美丽的脸颊,一边目光炽热地望着她,循循善诱地道。
“只要新月你用你的脚,像上次那样帮我弄出来,我保证很快就好……”
他的话令新月圣女的玉颊“腾”地更红了,不胜的羞涩。
在龙格保成为她的血脉共续者之前,两人虽因天葵圣女的关系,早早便认识,关系算得上亲近,且龙格保也曾不止一次对她大胆地表露过爱意。
但因新月圣女自幼性情恬静淡泊,随遇而安,她虽知龙格保对她极为爱慕,平静的心湖从未对他起过半丝波澜。
相比于性格强势,修为强大的龙格保,新月圣女对他的感觉,甚至连自幼被天妖王安排在她身旁,作她仆从的熊族少年多蒙都远远不如。
龙格保的示爱被她多番所拒,自然从未有对她作出任何逾越关系的举动。
新月圣女总以为,龙格保便如他平日所表现的那般强势高傲。
直到两年前,龙格保以少年之身晋入涅槃境巅峰,她最敬慕的天葵圣女,决定安排龙格保成为她的血脉共续者。
新月圣女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
不说作出这安排的,是她最为敬慕的老师。
即便是她过往曾经在夜深人静之时,偶有想过在未来有没有可能与她共续血脉的多蒙,他虽也算得上天赋不错,但距离强大的龙格保,两者间仍犹如隔着一道天堑。
龙格保最终如愿以偿地与她相恋。
新月圣女这才发现,强势骄傲的龙格保在与她私下相处之时,对她的爱慕与迷恋,却是另一番她从未想象过的光景。
在他成为她血脉共续者的当天夜里,龙格保终于第一次踏入她的寝殿,当夜即迫不及待地与她在暖床上亲热。
新月圣女至今仍忘不了,那夜里龙格保将她全身上下的衣裙脱得一丝不挂,他那同样赤裸的威猛身躯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无比兴奋地把她从头亲到脚,连她的每一根脚趾都不放过。
如非此前天葵圣女对他早有严令,那一夜她恐怕会给兴奋的龙格保当场破身。
而便是两人确定了关系的当天夜里,龙格保把她的一对小脚从头到尾舔吻了不下十数遍,将她脚上的蚕丝短袜舔得完全湿透仍嫌不够,还将袜子褪下,一遍又一遍不满足地舔舐着她。
龙格保与她亲密的第一次,也是最后她的足背上射出了大量浓浊的精液,直喷得她的双脚湿嗒嗒一片,粘稠无比。
自那夜过后,新月圣女这才发现他对自己这双脚有着另类的狂热迷恋。
每每两人私下相处亲热之时,每趟龙格保都要对她的双脚又摸又吻,不仅如此,还时常地要求她用双脚为他挑弄。
两年来,新月圣女已记不清自己的这对双脚为他撸了多少次,被他射了多少遍。
对于她觉得龙格保的阳具气味腥臊呛鼻,而总是不太愿意用嘴去帮他弄,龙格保毫不介怀,只要她肯用她的双脚为他服侍便够。
新月圣女自是非常了解他在这方面的另类癖好。
但纵是她已经为龙格保多次这般弄过,每次听到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新月圣女仍总是免不了杏脸飞霞。
面对龙格保的再三保证及多番要求,再看着眼前他那根冲天耸挺,暴满青筋的硕大龙根,杀气腾腾的狰狞模样,新月圣女芳心不由得阵阵羞涩。
知道若不顺了他的意帮他弄出来一次,龙格保定然会一直缠着她不放。
新月圣女一脸羞涩地道:“好吧,那你坐到玉台上来吧。”
她此刻所处的分殿上首位置,身后是一座拱起的圆形玉台,每座分殿都是一样的布置,新月圣女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这座玉台上进行修炼。
她平日与龙格保亲热之时,一般不是在主殿的寝殿暖床上,便是在这座玉台上。
因而龙格保一闻言,当即便兴奋地将下身的衣物脱了个干净,直接坐了上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