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叫戴柯。
母狗——也就是零一,拿着诊断单想着。
戴柯医生配药去了,很快就拿着注射器和药走到床边。
黑灰色的砂轮沿着小药瓶瓶身划了一圈,再轻巧一敲,注射器的针头探进了小药瓶当中。
零一仍旧躺在妇科椅上,眼睛盯着注射器,心里变得有些忐忑。
药剂的颜色是蓝色,非常像医生的瞳色。棉签蘸了酒精涂抹在奶头上,注射器里的空气被排出,戴柯医生捏起零一右边微肿的奶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就将注射针头插入零一的奶孔。
刺痛感从奶头传导到大脑,奶孔被针插入的感觉是莫名其妙发胀,药剂推入奶孔的时候,零一还在想蓝色的药剂会不会在针头拔出的时候从合不拢的奶孔中滴出来。
那种液体注入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针拔出来的时候奶孔火辣辣的痛,药剂并没有如零一所想滴出来。
另一边的奶头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
零一胸口有两团用来按压止血的酒精棉,被戴柯医生用医用胶带紧紧贴在奶头上。
戴柯医生慢条斯理给自己的手消了毒,拿起一边的内窥镜用胶带绑在手指上,确认绑紧了之后,就在手指上涂了厚厚的消肿药膏。
“自己把骚逼掰开。”戴柯医生命令。
零一咬着下嘴唇,乖巧掰开了两片合在一起的阴唇,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制流了出来,零一的脸又红了。
医生先用手指拨开被操大的小阴唇,把手上的药膏送进去,跟随着内窥镜展示的镜头,医生的手指准确无误地将药膏涂抹到严重红肿的部位,为伤处送去了一阵清凉感。
因为药剂降低了淫性和欲望,除了身体还在自顾自分泌淫水外,零一其实是没有多少感觉的。
医生拔出手指,非常不悦地说:“已经打了冷静剂为什么还这么多水?”
零一委屈开口:“医生…我其实…没有多少感觉的,是母狗的逼太骚了…”
骚到只要是医生的触碰就能马上潮吹。
医生看懂了零一的眼神,讥讽地笑了笑,拿了个鸭嘴钳过来,毫不怜惜把零一的逼撑开,瞬间阴道一览无遗。
不管是抹了药的内壁,还是仍旧红肿的宫颈,都在一缩一缩求着有什么东西去捅一捅操一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止住那不断刺人的瘙痒。
医生又挤了药膏在手上,这次直接把拳头塞进了零一的阴道,五指张开,把药抹的仔仔细细的。
内窥镜被挤歪,歪打正着一下子插进了蠕动的宫颈口。
酸痛感一下子涌上来,零一叫出了声。
内窥镜的小灯光照亮了整个子宫,里面的肉看起来十分有弹性,颜色也很漂亮,咬一口一定会非常弹牙吧?
医生生出了恶劣的心思,他动着手指,内窥镜便在宫颈里一进一出,屏幕上的子宫被内窥镜操得不断有黏液渗出,子宫里头也被灯光一会儿一会儿的照亮,看起来骚极了。
虽然性欲并没有特别强,但是子宫颈被抽插的感觉仍旧让零一失禁了。
尿液喷了老远,还有不少顺着大张的鸭嘴钳进入了阴道,不一会就凉了下来,积在阴道里,像是一汪清泉。
医生把内窥镜拿出来,换成了自己的右手食指。
宫颈特别有弹性,将手指紧紧咬住,比骚逼夹得还紧,医生立刻勃起了,鸡巴从休闲裤边探出头,直挺挺立着,上面还冒出了特别多的前列腺液,正叫嚣着要去吃一吃这骚的不行的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