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山田先生

”我打招呼道。“今天的事情你不用害怕。”白鸟小姐在我身后说道。我回过头来说道：“下班时间白鸟小姐做什么都是您的自由。我只是回来拿钥匙而已。”她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我的头，白皙硕大的乳房在我面前晃动着，两只乳晕像巨大的眼睛般瞪着我：“其实这没什么，被你发现总比被其他人发现更好。毕竟我们都是女性，利用自身的优势来换取一些东西，并不是那么难理解吧。”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是朋友吧。”她笑着说道，她的妆脱了不少，黑色的眼线已经晕花了。“当然了。”我笑着说道，转身离开了，出门之前我喊道：“下次别忘记锁门。”“多谢你的关照。”二楼传来了她的声音。在那之后我有暗暗观察白鸟小姐和客人们的互动，她穿着比基尼内裤的屁股被紧身裤勒出圆润的曲线，丰满的胸部有时甚至只带着乳贴，将短袖上衣撑起露出肚脐，男人们的眼神时刻被晃动的肉球所吸引，就不奇怪有些人不仅仅只是想看一眼了。虽然不少男性也会将视线集中在锻炼中的汐里甚至是我身上，但是至少有四五位客人的眼神意味悠长，他们都与白鸟小姐有着或深或浅的不伦关系，我想着。松户有时也会看着她向我暗暗使着颜色，但是我都假装不明白的一笑带过。

    “是平野教练吗？”一个正在跑步机上锻炼的大叔忽然叫住了我。“客人您好，有什么能帮助您的？”我微笑着问道。他停下跑步机，掏出折叠整齐的白色汗巾，擦了一下额头和手臂上的汗水。虽然没仔细看过他的资料，但是我记得他姓山田，年纪有50以上了，但是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和精神气，他从不会盯着白鸟看，我将他归为第二类，可他身上透出的自信气息让我至今都不敢主动的兜售健身中心的服务。山田先生走到窗边的栏杆处，接了半杯水，一只手撑着横栅栏。“你很年轻啊，年轻真好。”他看着窗外说道。“啊……是啊，不顾客人不管从外表还是精神上来看，也都是很年轻的。”我应和道，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去一些必要的交流，他是第一次和我说话。“他噗嗤笑了笑，你不用这样说也可以的，我只想像朋友一样的聊天。”他接着说，“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样。”“是啊，比起我这样的新人，白鸟教练当然更加专业了。”我们俩看着正在指导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客人使用器械的白鸟小姐说道，她的胸部几乎蹭到了客人的脸，年轻的客人不知否是因为体能训练而满脸通红，他贴身的运动短裤中央撑起了一大块。

    今天的天有些冷，我的脸却有点热，在便利店买了两罐啤酒和一份迷你中华冷面后坐在了住处的地板上。我掏出了那张名片，躺在地上，前后翻看着。群星商事，代表取缔役，山田淳一，简约的设计，微微发黄的厚实手感。我鼓起勇气播出了电话。赶在我脑袋胡乱飞转起来之前，只消半声信号音，对方便接通了电话。“喂，这里是山田。”预想之内的声音传来，大脑却突然宕机，“喂，能听到吗？”对方又问道。“啊……啊对不起，是我，平野。”我说道。“哦，健身中心的平野小姐是吗？有什么事吗？”对方的语气中没有透露出任何情感。“是……是想感谢山田先生给我的礼物。”我快速的说道，当然这也是我能够想到的唯一的话语。“哦，这没什么，请不要放在心上。”对方依然平淡的回答道。深吸了一口后，我的脑袋恢复了转动：“如果山田先生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话，那么下一次我会把礼物交还给您。”听到这样的话，对方突然一愣，“既然已经是送给平野小姐了，那么怎么处置随你。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想要我说什么话呢？”糟糕，被反问了。“那么，下一次山田先生来锻炼时，我会把它放在你的行李箱里。就这样，谢谢！”我在对方迟疑的时候，就挂断了电话，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果然几秒种后，刚才的电话号码又回拨了过来：“平野小姐，我想给您提供多一种选择。”中年男人说道。“什么选择？我不明白。”我说。“我30分钟后在站前酒店等您，一会儿我会告诉你房间号。”他说道。“我知道了。”我回答道。对面沉默了几秒钟后说：“那么，一会儿见。”嘟嘟嘟的挂断了电话。我嘀

    我觉得有些尴尬，转过了头来，却发现那个中年男人也正盯着我的脸看。“怎么了客人，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虽然姣好的面貌早就让我习惯被男性直视，但此时我却感到脸有点红，不自然的整理着衣物，也许是年龄长我很多的男性的缘故吧。“没有什么，那也只是生存的一种方式而已。”他说道。“抱歉，客人说的，我不太明白。”我职业的笑道。他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没事了，之后自己朝着器械房走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下班后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纸袋。我打开后看到一支CPB的16号黑管，我能认识是因为汐里有一支17号的，她曾经给我涂过，不过庄正的女王般的红色我并不能驾驭。我发现包装盒上插着一张小贺卡，看了看四下无人，打了开来，上边用签字笔写着：“我觉得和你很配，就擅自的作为礼物了，抱歉。”字体很漂亮，另外夹着一张名片，上边写着山田淳一的名字。我把整个纸袋全部塞进了背包，洗澡更衣后和白鸟小姐打了声招呼，离开了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