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和杜兰铎又有什么区别?
被说中心事,柯林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仿佛嫌弃夏特留在上头的湿意一般。放在平时,他一定不会这么做,只巴不得夏特多咬几口才是。
他所关注的,不该只是将帝国的荣耀延续下去,如此简单而已。
说罢,夏特安分地退回枕头上,挑眉睨着他,静待他的回应。
用湿巾为夏特轻柔地擦拭过下体,自己则只随意抹了两下,犹豫片刻,柯林赤裸着下床,自衣帽架上挂着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绒面盒子来。
最后从浴室里辗转出来,他依然红着眼直往柯林身上拱。这下可好,总算让他觉出不妥来了,用被子将他严丝密缝地裹紧,严肃质问他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对于现状,相较不满,夏特心里更多的还是豁然。双亲逝世得太早,他还来不及从他们身上学会爱和包容,就在无尽的阴谋算计中一点点养就了过于凌厉的手段,保护了自己,却对治国无益。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竟不先问问夏特的意愿,就这么强买强卖地将人绑定了。
柯林僵愣在夏特身上,看神情显然是被惊愕狂喜击中了,再顾不得计较他的胡作非为,抚着他的脸放缓声音,立场不定:“那也不能吃药啊。”
柯林握着夏特那只手仰面躺在床上,尽管明知对方此时没有意识,依然心虚得不敢转身看人。直到天边隐隐透出一层微薄的日光时,他才不由自主地睡了过去。
嗓音有些沙哑,于是接下来夏特也不怎么叫了,潮热的脸颊贴在柯林颈边,随身体的晃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嗯!”
回到床上,又兀自迟疑了许久,最终,柯林还是打开盒子,捏出一枚亮闪闪的物事,执起夏特的手,抿唇将它套在了细白的无名指上。
这一觉,夏特无疑睡得要比柯林深长一些,因为他是在柯林位于联邦大楼的休息室里醒来的。
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拥有柯林这样一个温和的男人,他纵容自己,却绝不会过分溺爱。就原则性问题而言,假如他有什么做得过火了,柯林就会板起脸来抽他。
相比获取肉体的欢愉,夏特更想将心意于不经意间告知柯林。正式地向他倾诉估计又会遭到质疑,而他自己想必也会尴尬得不行。还不如就像现下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彼此都畅快。
远不如幅员辽阔、设施齐备的皇宫来得自在。
经过长达数小时的欢爱,夏特身上的药效已然散得差不多了,但他仍旧蛇一样地拧身缠上柯林,主动张腿把人勾进身体里:“嗯”
窘迫时的柯林愈加不爱说话,厚着脸皮把手摸进被子里,揉弄夏特骨感细腻的腰胯,灼热的大掌徘徊了好一阵,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似乎还在不好意思。
已经是午休时间,夏特习惯性地搂着身旁的人体蹭了两下,撒足娇了才懒洋洋地睁眼。
终究还是过于稚嫩了。
可凶,可疼了。
“唔。”夏特刚想揉揉眼睛,柯林就将他的手一把捏住,引得他不解地问了一声,“怎么?”
好比这晚,想着柯林第二天休假,夏特便把人拘在寝殿里不知餍足地淫乐。从花园里的秋千上做到室内,来不及上床,又在床边摁着他就骑了上去。
性器大力撞上最为敏感的那点,夏特无声地一仰头,本就绵软的四肢顿时失了力,攀在柯林肩上的手就这么滑了下来,丢盔弃甲似的落在凌乱的被褥上,被柯林扣入掌心,并在一阵疯狂的顶弄后用力捏紧了。
原是怕他硌到眼皮,不料却瞬间暴露了自己,柯林心慌意乱地支吾起来:“没,就是”
抬眼看向柯林时,夏特不可避免地发现了戴在自己手上的指环,乍一瞧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再看,它依然明晃晃地彰显着存在感。
柯林正倚在床头看文件,察觉到动静,放下手里的资料,柔声道:“醒了?”
而亡国的沉痛也在夜以继日的安逸平静中渐些淡去。经过这段日子,夏特想通了许多事,认识到假如他始终不在乎人民,目光仅仅盯在虚无缥缈的所谓责任上,便永远无法成为一任优秀的领导者。
“发泄出来就好了。”夏特抬首咬他鼻尖,“再说,你明明就很喜欢,一个劲弄我,比我还要不够呢。”
夏特从被子中挣出两条白生生的手臂,勾下柯林的脖子,不知死活地在他耳边咕哝:“欠操的样子、想要你的样子爱你的样子。”
黑暗中,再一次射净的柯林久久未再听到夏特说话:“宝贝?”
待他不自觉的痉挛平复之后,柯林依依不舍地退出绵滑柔软的肠道,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对方早已合上了双眼,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仅仅倦极而眠。
夏特眯起眼,试图抽回手:“就是什么?
夏特挑着眼在他身下款款扭摆起来,痴痴笑道:“吃了点助兴的药”
柯林气急,把他翻过去,隔着被子,熟练地往臀上抽了一巴掌:“你真是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