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吻回来,终于和他毫无间隔地缠吻。下身蓄积着绵延不绝的力量,夹紧粗长可怖的阴茎,信马由缰地骑:“嗯好深。”
加尔文闻言更卖力了,彼此配合着交欢,共同奏起汁水淋漓的浪荡声响。为了尽兴,泽西不觉松开了对加尔文的禁锢。腰间很快便横来了两只手,沉稳有力地把着他,带动热情洋溢的下身愈加孟浪地起伏。
“哈啊!太、太快了!”
加尔文难得体贴地放慢了速度,没有一心把人弄哭:“这样行吗?”
泽西长长松了口气:“唔。”
进退得宜地做了一会儿,加尔文不满足了,托着泽西站起来,向前几步,把他软软地放到操作台上,开始新一轮冲刺。
臀尖支着冰凉的桌沿,被越顶越里,快够不着时又让人捉回去,“啪”一下撞到最深处,荡起激越的涟漪。
上身碍于身后凸起的按键,只得僵硬地仰着,泽西反手撑了半晌,渐渐脱力,于是不甘地让加尔文捞进怀里,连同挂在他臂弯里的双腿一起,几乎被他半抱起来颠弄。
急促的呼吸纷繁往复,随着肢体的颤动间或漏去一拍。加尔文眼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掉了下来,泽西将它咬在嘴里,被弄得狠了的时候就用力撕扯,间接勒他脖子。
加尔文不急反笑,让他勒了几回之后趁隙又换了姿势,从背后压过去,扛起一条汗湿的腿就往前冲。
撞得人瘫软下去,似乎被操得心悦诚服了。
加尔文低头吻住他肩后的红痣,神情温存。
末了,他正要说话,远去的泽西却不甘寂寞地走了回来,似乎见不得他得意,揪起他的耳尖,呼吸不稳:“玩得挺爽?”
面对泽西的质问,加尔文不仅毫无顾忌地维持操弄的频率,甚至变着花样在身上人体内划起圈来:“你你也爽的,对吧?”
“哈啊”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只逸出一节近似挑衅的呻吟。
泽西状似被他们气着了:“那你以后就跟他过吧。”说罢,松开加尔文的耳朵,转身就走。
看样子是准备下线,留他自己在这儿玩个够。
加尔文也不挽留,反而笑着亲了亲怀里的泽西:“我不贪心的,一个就够了。”
他明明没有猜错。
亲爱的说,猜对了才能继续。
他现在不正继续着吗,还是亲爱的主动坐上来的。
他才不会上当呢。
嘻嘻。
泽西被欲望扰乱了思维,半天才想起这么个疏忽。强忍愠恼直到又释放了一回,而这时加尔文才刚开始,泽西打算故技重施,自顾自地就要下来。
可惜加尔文再不给他这个机会了,猛地往上挺胯,撞到还很敏感的那块软肉,泽西顿时腰肢一软,不争气地跌了回去。
“求你了,爸爸”加尔文识趣地示弱,“让我射完。”
他果然知道!泽西一听,气急败坏地夹紧那处,让他射也射得不安生。加尔文被他绞得爽痛难当,快感说不清增强还是削弱了,只知道原本一股一股的精液被迫绵延而出,淅淅沥沥地浇在紧致的甬道里。
还不如分开来呢!
泽西瑟缩着蜷起脚趾,绷紧的指尖在加尔文胸前抓出几道鲜艳的红痕。回神之后,不解气地又抓了两下。
加尔文好不容易射完,搂着泽西倒回座上,也不顾此及彼地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只关心泽西性爱后的状态:“还好吗?”
一边构建虚拟数据,一边经历灭顶的刺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
“嗯。”泽西轻轻点头。
再久一些大概就不行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尝试,之前没有任何经验。探了探泽西的额头,确认体温正常,加尔文把权限收了回去,这才放心和他闲聊起来。
“亲爱的,我刚刚都被你弄哭了。”
加尔文抱得太紧,泽西挣了一下,随后挑眉睨着他,显然不信。
“真的,做到一半,你突然就把人弄走了,我很难受的。”他知道假如不这么说,泽西也许又要想法子治他。
这回他是真怕了。
泽西默默拾起一件衬衣披上,袖子长了点,显然是加尔文的。加尔文也不在意,反而笑眯眯地帮他拢好,重新把人团紧:“你不问我是怎么把你猜出来的吗。”
知道泽西事后不爱说话,加尔文径自道:“像这样,”只见他鼻尖凑到泽西跟前,泽西就无意识地面向他偏了偏头,“我一靠近,你就会看着我。”
这个小习惯让他得意起来。
仿佛一个备受爸爸关爱的小淘气,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泽西倒没注意过这层。幸而他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此时并不怎么羞恼:“幼不幼稚。”
加尔文难得没有回话,安静地枕在泽西肩头,闭上眼睛,神情十分恬静。
在一起这么些日子,彼此很难不相互影响。
加尔文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了。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