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提。
这段时间海军和侯天娇的关系逐渐升温,只是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只是在没人
时才开开暧昧的玩笑,有人的时候依然像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处着。
侯天娇其实也是个苦命的人,她出身高贵,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的也
是风情万种,天生一个风流胚子,可惜时适乱世家道中落,父母习惯了锦衣玉食
的日子,家里败落后也不出去找事做,整天在家长吁短叹,怀念从前的好日子,
无奈之下小小的天娇十几岁就去舞厅做了舞女,成了红极一时的交际花,总算是
靠着自己的身体让父母好好的走完了剩下的人生,后来被一个国民党的军官看中,
强行做了他的五姨太,49年国民党兵败后军官带着原配跑到了台湾,仍下她和在
腹中的儿子留在了大陆。新中国成立后,成分成了最重要的衡量社会地位的标尺,
像她这种国民党遗孀是最低等的,哪怕你再气质逼人、天香国色,可在新中国,
就算是种地的农民都不愿意要。此时的侯天娇才刚刚二十多岁,却不得不守起了
活寡,很多男人都想打她的主意,可是却不敢娶回家,国民党官太太谁敢要啊?
头一两年还好,时间一长天性风流的她一到晚上就想男人的硬东西,无奈只得夜
夜靠指头消乏。她的儿子叫侯强,她对儿子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儿子是唯一陪
伴他的人,也是她唯一的亲人;恨是因为一看到儿子就会想起他爹,要不是他爹
的国民党身分,以她的条件就是找个解放军首长也不在话下,可以过着衣食无忧
的好日子。
儿子十四岁时,有天她洗衣服时忽然闻到了一股久违的男人精子味道,她翻
出洗衣盆里的儿子内裤,只见上面有一些白色的精斑,天娇欣慰的自语:「这幺
多年,终于有点盼头了,儿子要长成大人了!不久后的一个夜晚,半夜的时候
天娇起来撒尿,尿完回房时看到儿子的被子被蹬到了地上,她进去捡起被子后,
坐在床边打量着儿子,由于天热,侯强只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由于家境困难,从
小帮着妈妈干活,他年轻的胸肌已是有点块了,再往下看,她的脸不由的红着扭
到了一边,原来儿子的短裤太过宽松,小鸡鸡刚好从一边滑到了外面,红色的龟
头被天娇尽收眼底,她寻思着龟头能完全伸出来,那这鸡鸡的长度应该很可以,
只是还很细,要是再过两年………侯天娇不敢往下响了,」呸,这是自己生出来
的儿子,想这些东西真是要死啊!「她慌乱的退出了房间,回到床上却久久不能
入睡,」我难道这一辈子就不能享受男人的鸡巴了,亲生儿子又怎幺样?难道要
为了道德就这样做个活死人吗?不,我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既然身边有个活物,
儿子的鸡巴也是鸡巴!「想到自己熬了十几年没有男人的日子,终于有点盼头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久旷的屄里快速的搅和着,想像着将来和儿子夜夜春风的
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