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抹了一把脸,站起来望向窗外。
天完全黑了,不知道晚自习结束了没。他这么想着,俯下身把余蕴抱起来。
余蕴早就没力气了,只是被药效裹挟着不得安宁。他软软地躺在程远怀里打瞌睡,忽然身上一冷。
睁开眼,看到了星星。
程远把他带到了操场中央。
可是程远穿戴整齐,而他还是赤身裸体。
余蕴挣扎起来,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衣服……我的衣服……”
他的挣扎被程远轻易制住,程远扣着他的手低头亲吻,很容易就瓦解了他的抵抗。
程远抱着他坐在地上,让余蕴的背紧贴他的前胸,然后分开双腿,把手伸向那腿间小洞,扒开两片熟透的花唇,放出留存腔内的热液。
热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往后滑,浸湿了紧闭的后穴。程远的指腹借着花汁的湿润在后穴口缓缓打转,麻痒难忍,却让余蕴心生奇妙的期待。
“开心么小狗?主人来喂你的屁眼了。”
程远用下流的话羞辱他,可余蕴却可耻地兴奋了。后穴微微翕动着,主动含住了穴口的手指。
亲吻落在余蕴的后颈,沿着肩膀往下吮。手指抽插着逐渐往里探去,进入那处密地。余蕴仰着头喘息,双腿却不自觉地分得更开。
忽然他浑身一抖,一歪头把脸埋向程远的胸口。带着湿气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睫毛蝶翼似的抖动。
程远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
——找到了。
手指对那处凸起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肠腔第一次被侵犯就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居然学着花穴的样子自行流起了水。余蕴摇着屁股,伸手拽住程远的衣领咿咿呀呀说话,程远凑过去才听清:
“……还有前面……前面也痒……”
程远失笑,一粒药能把余蕴变成这样,饶是他也没想到。不过,他还是乐于满足新要求的。
他问:“小狗,我是谁?”
余蕴很乖顺:“主人……”
程远另一只手伸过去,两指“噗”地埋进软烂的花穴,以完全不同于后穴的频率高速抽动。
迷离的意识越升越高,贴着天上的星星漫游。手指塞满了身下的两穴,甚至隔着薄薄的软肉正对着撞击,几乎要把隔膜捅破。最后余蕴整个人团到了程远怀里,小茎什么也射不出来,只可怜地流出了几滴尿水。
夏天正是野草疯长的时候。
操场中的两人叠在一起,在夜色的掩护下做着最疯狂的事。后来玩累了,移到球门边上靠着。
程远挨着门柱坐下来,让余蕴正对着自己坐在腿上。他手里拿着一根随意捻来的草叶,用细细的尖端挠着余蕴的腰。
麻麻痒痒的,余蕴往后躲,又被抓过来。
程远又凑上去舔舐肿胀的乳尖,后撤些,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去照。被濡湿的小果是嫩红的,中央隐约有个小孔。程远又换了一根草叶,对着小孔浅浅戳刺。
乳孔没开过,显然戳不进去。但余蕴还是像个弹簧似的一跳一跳,把下身烂软的汁液全糊在程远的裤子上。
“裤子不能要了……”程远开着小差,“……一会儿怎么把他送回去呢……”
他还在胡乱想事情,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脚步声不断逼近,手电筒照出的圆形光斑四处游移,最后打在他们俩身上。
他们暴露了。
程远抬起头,直视一脸惊愕的中年男人。
是班主任。
手电筒的光打在余蕴的背上,白得发亮。他反应要迟钝些,懵懵地扭头,然后大惊失色。
惊吓和疲惫加在一起把他吓昏了,一头倒在程远怀里。
程远拢住了余蕴。
“你们——太不知廉耻了!”
班主任气得脸色发青,手指点着两人不住颤抖。
“我要上报教务处!太恶劣了——怎么会有如此行径!”
他骂骂咧咧地走远,留下黑暗中的两人。
程远倒是不怕,不过小狗……
他摸摸余蕴冰凉的脸,把他打横抱起来,远远跟着班主任走出了操场。
怕也没用,怕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