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抬起阮榆的下巴扭过来,陆程凑上去吻住,阮榆挣了几次都没有挣开。
“听话点。”陆程笑着摸到了阮榆的前面随意把玩,另一只手还掐着他的胯骨不轻不重的不断往前撞。
脚边忽然有一阵细小的动静,陆程低下头,即便是黑暗里视觉不佳,但是他还是在瞬间就看清了那一条花蛇,同之前被阮榆毫不留情碾死在脚下的一模一样。
“这是来寻仇了?”他失笑,动作不停的同时一脚把那一条虎视眈眈的蛇踢开。
神智有些发昏的阮榆没有注意到这点小插曲,他沉浮跌宕在这一场激烈蚀骨的性爱里。
不可否认,即便是心理上万分反感排斥这件事,但是肉体上的快感却半分骗不了人。
他也是男人,头一次做这样的事,竟然也尝到了甜头,丝丝缕缕不绝,他痛恶的同时也被一点点夺走理智边缘,有一线清醒神智,也在颠簸里逐渐不清。
他喘息着,也只有喘息,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出声就是呻吟。
“想什么呢。”身后的陆程重重一撞,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阮榆喘着哼了一声。
“……腿软。”阮榆嗓子都哑了,说着便受不住了一般闭上了眼睛。
他是不能倒下的,玉雕还在他的手中,现在只是勉强硬撑。
陆程一边干一边在阮榆耳边说:“现在知道腿软了,刚才不是还说要杀我吗?”
同时他也用手抓住了阮榆的腰,支撑着他,阮榆这才好受了些。
黑暗里陆程眼底闪过些许什么,然后垂下眼,他把阮榆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手上又开始动作。
在他极富技巧的手段下,阮榆硬起来的性器渐渐有透明的液体流出,陆程卖力的套弄着,阮榆脱力的往后靠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被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样。
本来也算是极好的体验,但是接着阮榆猛然睁开了眼,嗓音不自觉的发紧:“你干什么?”
一滴汗顺着漂亮的下巴滴落,阮榆下颚紧绷,眼中含着不可置信的隐忍。
陆程呼吸一顿,“啧”了一声,而后吐出一口气:“夹那么紧干什么,放松点。”
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一边用指尖揉着阮榆性器的前端,一边试图把手里的东西往那个小孔里面塞。
“从这里出去之后,跟我走吧。”
“你是谁?”阮榆这才醍醐灌顶一般清醒了过来,又出声,“住手!”
陆程的动作一直没有停:“回答我的问题。”
“你最好祈求自己运气好点,从这里出去我不杀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你还敢……”
“不干?”陆程打断他的大发脾气,十分的心平气和,事实上他早就预料到如今这样的局面了,所以从容万分,“那好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让你好好考虑,改变主意。”
话说得大度,但是陆程的动作就不那么好商量了,在手软脚软的阮榆的挣扎里,他还是顺利的把手中的硅胶小棒塞到了那个小孔里。
“你!——”被强行撑开的刺痛让阮榆额上出了冷汗,声音越加嘶哑,“滚开!”
“刚才咬那么紧,现在又叫我滚,阿榆你可真无情。”倒像是在怪罪阮榆的薄情似的。
没有浪费时间,陆程基本上是一刻不停的捣弄,寻找着最让阮榆情动的那一点,但是同时手上动作也不停,把阮榆逼得进退维谷,前后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