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捞住阮榆下滑的身体,调笑:“不是你让我快点的吗,这么快就又受不住了?”
阮榆懒得说话理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回荡着陆程的那句“跟我回去”,阮榆只恍惚觉得身在孤海任狂风雨打,心中暗暗把陆程骂了个狗血淋头。
直到结束陆程也没有得到阮榆答应自己的话,占尽便宜的他慢条斯理把阮榆的衬衫一颗一颗的扣好。
手又从衬衫下摆钻进去意犹未尽的肆意轻狎玩弄一番,陆程又往阮榆后面塞了一个跳蛋,这才在阮榆的浑身颤抖中慢条斯理帮他把裤子穿好。
阮榆依旧是浑身脱力站不稳,陆程从后面抱着他,等他恢复了些力气之后才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先走了。”轻笑一声,“我可不想被你千刀万剐,不过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最后陆程打开手电放在地上,这才返身离开,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动静。
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陆程的存在,阮榆的心中才真的放松下来,许久之后呼出一口气。
阮榆开始回忆第一次见到陆程,难不成从一开始,这一切就都是他的计划?他的目的……
塞到身体里的东西在动,在极深处万分扰人心神,阮榆恨不得马上把身上陆程留下的两样东西都弄出来尽数返还。
但是现在他还不能做什么,双手依旧只能放在玉雕上。
不管这个古老的陵墓里到底有什么,这一回都是得不偿失,失策了。
靠着石墙休息了一会,石门里才传来动静,阮榆立马看过去,几束光打出,接着十多个人陆续出来。
等到所有人都出来,阮榆还不敢轻易放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异常,问:“怎么样?”
“里面都空了,没有宝藏。”回答的是虎鲸,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还有里面的机关很多,但是大部分都已经被毁坏,明显是有人捷足先登,这趟白跑了。”
这是一个早就设计好的阴谋。阮榆想到了陆程,在心中肯定是他故意引他们到这里来的。
就在阮榆出神的时候,虎鲸发现了异常,视线扫了一圈:“陆程呢?”
“他先回去了。”阮榆现在不想说那些破事,随便敷衍了一下,虎鲸看他一脸烦躁也就没有追问。
既然这里什么都没有,那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阮榆终于解放了自己的双手:“走吧,回去。”手指暗暗攥紧。
好在之前陆程把他衬衫理得很好,阮榆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常,加之这里人多又光线又暗,所以没有人发现他身上的异常。
一群人原路返回,很快离开地下,再徒步往船舰那边走。
烈日炎炎,阮榆额上都是细汗,白皙的皮肤几乎透明,他扯了扯衣领挡住颈上的痕迹。
同时,后穴里无法忽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个跳蛋不仅在动,而且一路上都在一点点的变大,将里面一点点的撑开。
该死,暗骂一声,阮榆加快了脚步,回到船舰的时候他整张脸都是黑的,一句话也没有多交代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他人都以为团长是因为今天空手而归才生气的,也没人敢上去问,回来之后就各自散了。
关上卧室的门,阮榆径直到了浴室,解下裤子之后靠着墙伸手去将后穴的东西一点点抠出。
他脸色很难看,一边喘一边艰难动作,好在后面因为之前的使用十分的松软,半个小时之后他将那个湿漉漉且已经涨大不少的东西挖出来扔到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