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阮榆撑不住了似的起伏着胸膛呼吸最后的空气。
“现在回答我,跟我走吗?”陆程趁机逼问。
沉默,阮榆咬牙不言,只有不稳的呼吸泄露了他此刻的水深火热。
他这样坚持让陆程十分的恼火,他越是不松口,陆程越是觉得心里憋闷:“好啊,现在还要跟我犟。”
没有再给他机会,只管闷头干,很快陆程身寸在了里面,在爆发出来的那一瞬间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喟叹一般,而后把下巴搁在阮榆的肩头。
阮榆也因为体内的刺激而浑身一震,他眼神有些恍惚,极度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片混沌。
在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有恢复的时候,陆程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跟我走吗?”
跟他走了会是什么下场,一切已经十分明显了,阮榆又怎么可能走入他的陷阱?
他只是疲倦而隐忍的闭上眼,在快感的余韵里极力找回那一点仅存的理智。
放在玉雕上的手指死死的扣着凹凸的表面,指节跟指尖都在发白,虽然陆程已经释放了,但是阮榆因为前面塞着东西,所以没有得到真正的解脱。
前面还硬着,求而不得,他却只能忍着。
只要……只要把手从玉雕上拿下,然后……
像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蛊惑着阮榆的心智,他眼神开始再次恍惚,手指开始轻轻移动,像是下一刻就会拿下来疏解自己的欲望一样。
同时,一双手覆上,摩挲着阮榆的手背,陆程轻轻说:“想要吗?把手拿下来就可以了。”
像是诱人走入深渊一般,他的声音很温和,阮榆克制住下意识的冲动,指甲抠着玉雕,两条手臂都因为忍耐而明显的颤抖。
“既然做完了,就赶紧滚。”咽下一口气,阮榆勉强出声。
这人若是识时务最好早点离开,否则……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但是偏偏陆程好像毫无所觉一样,他再次一挺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还没完。”
后面陆程又在阮榆体内身寸了一次,这次他一直故意捣着阮榆体内最是敏感的那一点,一次一次不给阮榆喘息的机会。
欲望一点点累积,但是始终得不到释放,憋得人几乎发疯,阮榆的前面一直硬着,但是陆程却没有再碰一次,就这样一直晾着,只管研磨后面,让人生死不能。
阮榆是真的难受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对待,求而不得简直就跟用刑一样。
闷热的地下温度攀升,汗水在暧昧的喘息声中流下,阮榆开始下意识的挺动腰杆,想要缓解积郁体内的欲望,却被陆程抓住了腰:“骚什么骚,别动。”
两人站着,阮榆早就腿软得撑不住了,多亏了陆程他才没有倒下,现在被他抓着腰整个人都是软的。
只有那一双放在玉雕上的手像是为了发泄一般紧紧扣着。
知道阮榆憋得难受,陆程却不咸不淡的提醒:“小心点,这玉可经不起你这么大力道,别把玉雕弄碎了,不然他们就得死在里面了。”
“你他妈能不说话吗。”阮榆深呼吸平复体内的难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