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赶到时,藏书阁里只剩林安一人,罪魁祸首顾珏已被带下去。
林安倒在角落里,浑身无力,四肢软绵绵的,惟独下腹情热流转周身,滚烫地浇了个透。
顾深掰过林安身子,一下被这身躯热度惊到,再搭脉,果然是媚药之流。林安眼里清明不散,却又无能为力,越发痛苦且绝望。
“还认得我是谁吗?”顾深轻拍林安脸颊。
林安紧咬下唇的牙齿松开,还未说话,嘴里先送出一声呻吟,“啊——”。林安自有所觉,立时羞恼地闭紧嘴侧过头。现下等不及大夫过来,顾深更不是什么柳下惠,当即解了林安腰带,扒下亵裤。
“你若记不住,就让你的身体替你记住吧。”
林安的性器粉嫩,颤巍巍挺立,铃口点点滴着浊液,衬着底下苍白肌肤,似是白茫茫雪原寒风中开出的一株梅花。顾深抹了浊液拨弄两下,蛮力撬开林安后穴,另一边拉下裤头放出自己青紫粗长的性器。林安一脸恐惧,惨白地冒着汗,手脚无力,更无从谈挣扎,顾深自然没错过他脸色,心里头愈发得意。
约莫是药力作用,顾深顺利把性器捅进林安后穴,当下便提起林安腰来,连连几十下奋力顶撞,毫无章法,屋内一时尽是股肉相撞啪嗒作响。林安后穴狭窄湿热,寸寸嫩肉都紧紧吸附上顾深的性器。纵然流连花丛多年,如此紧致包裹顾深还是第一次遇见,手从腰上挪到臀上,抓着把白腻臀肉就使力抽插,恨不能把人钉死在这儿。
林安原是咬牙哼哼唧唧,这下直接哇啊大叫,心中本是苦痛至极,体内却只有股浪翻滚着爽意,身上又酥又麻,直想就这样快活下去。
顾深停下来时,林安身子不热了,再叫不出声,只得小声呜咽。待顾深细看,才见林安脸上两道深深泪痕,这下他骤然发作,掐着林安下巴,逼近狠厉道,“哭嘛呢,给你夫君操一顿都哭,夫人这般爱哭,我日后定要好好招待才是。”
林安未几便昏过去。藏书阁此处夜里阴凉,不宜多待,顾深带着人回主卧。卧室浴桶温水已备好,林安这番情形,只能由顾深除衣。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夫人,再怎样,也不能让旁人看了去。
顾深抱着林安进了浴桶。林安昏昏地坐在他怀里,头靠着顾深肩膀。顾深这才发觉林安身子比自己小了一圈,纤细清瘦得能让人轻易把他箍住,兼之一身白脂玉的颜色动人心魄。这般毫无防备昏睡,分明是敞着怀邀人亵玩肆弄。美色当前,顾深自然耐不住。
顾深两手穿过林安腋下,一手盯着两点嫣红往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另一手覆住林安软绵性器,揉搓几回,又探指后穴,顾深清理过射在里头的东西,再伸手指进去玩弄。纵然昏睡,林安舒服地嗯哼几声,小穴里还一缩一缩地不肯放过顾深手指,怕不是以为在做春梦。
水快凉时顾深才把人捞起来,擦了遍就扔进被子里。
林安是自己送上门的。
两个月前,林家生意濒临倒下,林安带着契约上门求援。契约是顾深祖父立下的,为报林家当年之恩,许诺两家后代联姻,且林家若有需要,顾家定不竭余力相助。
虽说契约立下后两家鲜少往来,然生意场上最讲究诚信,既是祖辈定下的,顾深纵然千万般不愿,也只能遵从。
林安成亲以来,在顾深这都是热屁股贴冷板凳,遭尽冷眉冷眼。即使林安新婚夜主动迎上来,也落得被顾深推开的下场。新婚第二日林安就被赶出主卧,安排到边上一个小院子。之后林安送的羹汤被倒了,夜半接顾深回家也被训一顿
若说林安做错了什么,那便是他出现在顾家。
顾深早有心上人,八年前匆匆邂逅却不想把心留在过去,加冠后执掌顾家方得动用各种势力寻人,然而如今仍未有踪迹。偏偏半路杀出林安这么个程咬金,叫顾深如何不恨。
他一生一世的山盟海誓已有所属,而他的枕边,也不是林安能待的。
这次都是顾珏惹出的事。顾珏在家里惹了祸,被他父亲送过来避几日,还没待几日就不安分,把主意打到林安头上,怎么说这也是名义上的夫人,顾深自不会让他得逞。没想顾珏竟会下药,混的个泼皮痞子样。
顾深伸手拧了把林安奶头,小小一点俏丽丽挺着,林安嗯哼声无意识挥开顾深。
据管家报,林安近来深居简出,安安分分地在屋子里读书作画。
不过,顾深决定,林安的安稳日子该结束了。既是夫人,那就要做夫人该做的事。顾深手在林安身上流连几回,林安身子嫩若初生婴孩,稍稍用力便会留下印子,久久不消。
林家的事顾深已经摆平,还派了两个老掌柜过去帮衬着。
现下他不该让林安这么悠哉游哉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不然折本太多。既然进了顾家门,就别指望着哪天能全须全尾地出去。
他要好好地,把林安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