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豢养在家的小chongwu（跪kuaxiatoudingjiba、niaoye滴脸、磕toutianshi）

    在这座120平的房子里，温丛柔作为顾凌的母狗，没有资格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在主卧的床边，顾凌用一床被子搭了一个简易的窝，温丛柔晚上就睡在这。

    半夜，温丛柔饿得睡不着，顾凌有意不让她吃饱饭，她晚上就吃了半盘食物，根本不够饱腹。她抱着肚子蜷缩着，想着哪怕是顾凌吐进她嘴里的东西，她也是愿意吃下的。

    顾凌早晨醒来，看到还在熟睡的温丛柔，恶劣地伸出脚踩在她的脸上，故意堵住她的呼吸。温丛柔被堵得憋红了脸，睁开眼就看到顾凌坐在床边正在用脚玩弄她。

    “醒了？赶快爬起来驮主人去厕所”，顾凌用脚揉了揉小母狗的头，柔软的发丝脚感很好。

    温丛柔听了，连忙跪起趴好，顾凌的命令她不敢违背，因为她不敢赌顾凌喜怒无常的心情。

    顾凌享受着胯下小母狗艰难的爬行，他知道她驮不动他，可他就喜欢将人骑在胯下侮辱，他要让他的小母狗一辈子待在他的胯下。

    到了厕所，顾凌命令温丛柔跪在盥洗盆前，“跪直，头抬起来”，抓起她的头发令她扬起头。

    温丛柔不知道顾凌又想搞什么把戏，没想到顾凌抬腿跨上了她的头，还上下颠了颠，“这头坐着太咯了，不舒服”，又抬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坐到了她的后脖颈上。

    温丛柔屈辱地承受着上头的重量，脑袋虽被压得眼冒金星，但她却清晰地感受到了头顶上奇怪的触感。

    男人有裸睡的习惯，如今只披了件睡袍，胯间那物什正搭在她的后脑勺上，沉甸甸的。不用说她都知道那是什么，自己不仅被男人骑马，如今更是跟狗一样缩在男人的胯下，用头顶做摆放男人性器的工具，不免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顾凌洗漱完毕，从温丛柔的头上下来，来到马桶边站定，感受到温丛柔依旧像是发呆一样跪在原地没有反应，头也不回地命令“小母狗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吗，狗就应该待在主人的胯下，主人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温丛柔抬头看着男人背对着她的背影，如此高大，如此残忍，岔开的双腿似乎在召唤她前去。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从男人的吩咐爬上前去“是，主人”。

    顾凌满意地看着女人再次钻入胯底，调整了下姿势，捏起鸡巴根部，放在女人的头顶，酝酿起来。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尿液划起一道流畅的弧度溅在马桶内壁上，渐渐地在底部汇聚成一滩黄色的液体。

    温丛柔屈辱地承接着顾凌的鸡巴，一动也不敢动，她跪得离马桶很近，尿液的味道又骚又臭，偶尔几滴尿液落在鼻梁上，顺着人中流在嘴唇上，停留在上下唇缝之间。

    毕竟是别人的排泄物，温丛柔自认为是个有自尊的人，可在顾凌这里，她的自尊被一再贬低，被顾凌狠狠地踩在脚底。她不知道自己未来还会被如何羞辱，可想起自己的父亲被顾凌抓住了把柄，温丛柔只能屈服。

    顾凌享受地排完晨尿，甩了甩鸡巴，像是在用鸡巴拍打温丛柔的头顶，顾凌故意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在温丛柔的脸上，轻蔑地拿起温丛柔的发丝擦干龟头，愉悦地吹了声口哨，这才跨过温丛柔的头顶弯腰按下了冲水键。

    整理完毕，顾凌走出卫生间，随口对温丛柔说了一句“跟上”。

    今天是周末，顾凌不用去公司，悠闲地冲了杯麦片，热了杯牛奶，温丛柔顺从地跟在顾凌身后爬行。

    等顾凌坐在餐桌边准备享用早餐时，跪在顾凌脚边的温丛柔就看到自己面前也摆了一盆麦片冲奶。温丛柔以为这是给自己准备的，正准备低下头像昨天吃晚饭一样舔食，突然一只脚伸过来抵住她的头。

    “主人辛苦给你准备的早餐，不该表达一下感谢吗？”

    “谢谢主人给贱狗准备早餐”温丛柔低声回应。

    头上的脚突然用力地将她的头往下一踩，“咚”地一声磕在地上，结结实实。

    “表达感谢要磕头，连磕三下，重来！”顾凌说着又将温丛柔刚抬起一点的头狠狠踩下去。

    温丛柔感受到顾凌狠戾的语气，艰难地顶着顾凌的大脚，朝着地板磕下头去，边嗑边说“谢谢主人给贱狗准备早餐”，一个一个，随着最后一个头磕完，温丛柔感受到一种宿命般的既定感传遍全身，一切都不一样了。

    顾凌看到小母狗的表现，把盆往前踢近了些“吃吧”，满意地用脚揉了揉温丛柔的头，然后就把脚浸入了麦片牛奶里。

    温丛柔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大脚踩入面前的大盆，刚巧装下。

    “怎么，主人用奶泡脚有问题吗？”顾凌挑了挑眉，看着毫无动静的温丛柔，“让你吃主人踩过的食物是你的荣幸，还不快吃”。

    吃过顾凌嚼过的食物，舔过顾凌的脚，温丛柔觉得自己貌似不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喂食方法，甚至由于太过饥饿还有些迫不及待。听到顾凌的话，连忙将脸凑到顾凌脚边，伸进盆里舔食起来。

    顾凌自己也吃起了早餐，脚下小母狗的舌头时不时扫过脚面，穿过趾缝，顾凌惬意地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