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人成整一团又踹出去倒地上了呢!!
云逸被他这番弄得,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蜷缩成胚胎般的可怜。
嗯嗯,可怜了的,人家当对象都是被好好爱宠着的,就他,要蓝竺边踩鸡巴被辱骂得到快感……我在下都挨操的了,就不能疼疼我吗?
什么?疼了矫情了就要二皮脸了?合着他前列腺不长屁眼内下头,跟女的似阴蒂不在阴道内长外面去了是吧?少来啊,爽着的有他的份儿,要他出力了就一溜烟儿跑没影?
这样其实也是行的了,那就不操进去的做达到高潮,就如现在这样式的,他就受着蓝竺的踢踹吧。
反正也不是不能爽的了。
……
“囝……”云逸依旧爬回了,靠在蓝竺的膝盖上委委屈屈的喊着,囝。
因而有人就突然温柔了起来,慢慢的摸着那大脑袋进行安慰。
直到…他有一只脚的高跟鞋被脱下,踩在,那又硬又软的肉上去了……
“云逸?”
“嗯?”
“我让你这么动了?碰我的脚了?”
大个儿突然僵硬而后透着些许惊恐的抬头,自然,他的手也被盯得收回不敢再有何造次。
“囝…囝……我现在就把囝的鞋给穿回穿好!”
因此这次完全是手忙脚乱的笨拙,完全不像刚帮人穿上时的那般游刃有余,就不知怎么,那漆皮带被绑得那叫一个难看了……
“还碰?”
“……嗯?”
“你真地是猪了?不知道该怎么样弄干净的了?”
真给丫惯的那叫一个居高临下的高姿态展现,好像他俩从不是一路人般的鄙夷:
你是个什么东西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不让我开心,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开心的了。那谁叫你发贱了呀?那可不就是活该被我整的了,我管你去死?世上只有我开心,才是天下第一的头等大事。
其他人,又算得了个什么东西了呢。
可云逸喜欢,且尤其是在最为脆弱的床房性爱上,这种强势足以使他生出自己终于找到什么东西能够给他依靠了的感觉了。
“嗯?怎me…啊……可以的吗?囝,可以让我这样做的了吗现在?”
“怎么?你把我的脚给弄脏了还不得用舌头给我舔干净来?妄想逃避责任了?”
“那…那我……”
“舔。”他右脚就踩在人那肩膀之上,细细的鞋跟慢慢踢得人左胸微疼,“不过得从我这边穿了鞋的开始,不准也脱掉,否则我可真叫你好看了,听到没有?”
“嗯嗯!!!”
倒是予人奖励那般的“人美心善”。
那云逸自是也不再啰嗦,将舌头伸出的一点点钻过那柔嫩缝隙,必要时候,竟再一次品尝得到那透明指甲油的味道了-嗯,且还再升级了呢,那不到百的玩意儿现在竟直接翻三番了……蓝竺已然默许随意不想管了,只是得用好些的,那原本的指甲油瓶身看着就劣质。
可这似乎依旧不太够。
他学长狗胆包天的竟想往上头加些什么玫瑰红的颜色了不然就皇家蓝,不过,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如果可行-到底这大牌或许是为了追求极度自然感吧,那些个原本的小小亮片都没有了,如此,实在是与蓝竺不衬。
而现在,那透着淡粉的莹润透明,就足够云逸喝上整整一壶-他就在那翘着鸡巴的舔吸得不亦乐乎,堪称痴迷,沉醉。
痴迷,他抬着脚腕的啃咬;沉醉,他握着脚掌的挺近。
讲人话就是他边靠在那舔人家的右脚趾,下面边用龟头去钻撞人家的左足心,如此这般如此那般了好久,直至浓厚的白精,尽数交待于底的脆弱。轰然倒下般的。
“哈…囝呀……”可也不是那么极端,手上仍在那进行着撸动他人鸡巴举措的了-那长的,粗的,硬的,高昂顶起的,如若进去了势必是要把他给操得个半死了的坏东西了,于是乎他再大嘴舔吸小尝了几口问道,“囝,还来不来操我了呀?”
“我哪里都弄好,就等你来操了。”
就等,你来操了。
跪趴在地上将肥硕丰满的屁股撅起,两手往外扒拉着予人展现那处已经慢慢有点儿变形的洞口了,流着一点儿润滑液在外的,洞口了。
这是他蓝竺操出来的标记,这是他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身上耕耘出来的战果,小小的地方却贱的发慌的能把他那样的东西给全吃了下去的贪婪。
BITCH,他那般把眼睛眯起的看着面前景象想到,BITCH。
那贱人自然不配自己前去屈尊跪下操弄,也不配,欺压在他头顶上的主动了。
那怎么办?他用脚踹着那脂肪含量过分的臀部的同时在喊,滚上来了骚货,避孕套戴好我就得去操你的那个逼了。
素质好低。
但,什么锅就是配什么盖了。
“…啊啊……好……囝来操我骚逼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