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除了春天，揶揄和狩猎（06）

    2021年5月28日

    放晴了吗

    日落西山，沉日上又缭绕着红色的烟云。

    看到那些被拉长的影子才发现，窗外的绿芽又长了一些，天要转暖，春雨过

    后放晴，就算是夜晚，也令人心旷神怡想出去走走。

    我挽着红云的手，稍稍拉拽，示意她做我这短小路途上的同路人。

    小猎人很快地行动，从床上站起来，又留下了两个清晰可见的足印，比起普

    通的微湿，还泛着些许本不属于少女的白黄。

    红云弯下身子，手拨着地上凌乱摆放的鞋履，勾过来一只轻便的露趾凉鞋，

    将白浊小脚置入。

    那鞋子上朴素的黑色覆盖在红云的足背上，一直绵延到足腕，也不全然是黑

    色，那一种混含了白浆的咖啡色，那些布料应该是束脚的，看起来是将液体吸收

    的饱和了，剔透如纱，不太费力将鞋子内红云的小心思看清。

    另一只脚，整准备塞进那被白浊灌满的运动鞋里，当红云把它抬起捧住时，

    竟有些意外这沉甸甸的质感，左右晃晃，鞋垫上那白色的镜面也开始泛起波澜，

    拍打在装满少女湿汗的内衬之上，鞋子的表面是如同淋浴间一般的潮湿温热，赤

    裸的小脚探入进去，拇趾荡出几圈涟漪，波撼整个内腔，那白浊的腥臭味与足汗

    的酸涩味一并涌出。

    整只小脚放入，贴合在鞋垫上原本的印记处，那液面便挤压升高，覆盖足背

    ，将红云的整个赤足包裹，在这层精液的膜内，少女的脚背千万个博士我的精华

    爱抚。

    「要去哪里呢？」

    「不知道，反正我跟着你。」

    于是，在这半夜，我挽着沃尔珀少女闲庭漫步，少女的双足沉浸在白色的粘

    稠之中，抱着我的手臂以不至于举步维艰。

    那鞋子与足掌的摩擦令栖身在鞋口边沿的白浊飞出，红云的脚上，一边是凉

    鞋上的白浊被足底驱赶着，一点点推搡到前端露趾处，在足趾的琴键一般的跃动

    弯曲之下沿着足缝流出，足肉与白浊的交合啪嗒好似音乐奏鸣；另一边是运动鞋

    内的白浊，经过少女玉足的蹂躏之后一部分烙在鞋垫上成了点缀的黄色斑点，一

    部分被欲要蒸腾的汗液顶着到了足背的更上方，从鞋舌的缝隙处溢出，沾染勒在

    鞋舌之上将其束缚的鞋带，用腥臭味道澹化了它的颜色。

    我们所行进的道路上，中间是一条由点点滴滴白浊组成的细线，拐过几个弯

    ，迈过几扇门，一直到灯火阑珊处。

    也只是在周围转转，但走在地板上，泥土上的声音是不同的。

    当两个身影在树下停驻时，那白浊流淌的哒哒声也戛然而止。

    那两个身影渐渐靠近，彼此交迭……，「啪嗒啪嗒……」

    又是一场春雨，不过没有酒精的味道，且发生在树梢之下。

    周日，「快陪我出去走走！」，「好好～」……周一，啪嗒啪嗒……是春雨

    吧？红云你觉得呢？……「唔姆……啊啊啊嗯～我，我觉得也是呢。」

    周二，尘土扬起，四片脚印被吹散在风中，凌乱了精浆的残迹。

    罗德岛在黎明时分继续向前行驶了。

    这篇我与她涉足过的土地在窗外倒退，而我身边靠着的见过无数林木的小猎

    人，也对这颗平平无奇的细枝绿木有了如丝如缕的眷恋。

    晚上，这种眷恋在少女的房间里再度爆发……虽然没有人可以保证这片被源

    石侵袭过的土地能在时间凋零，源石化作粉尘时重构伊甸，但我们在这方舟上祈

    祷——四季交接，从酷暑烈日到寒冬飘雪，也许我们的光会摇曳，但在苦难摇篮

    里出生，那势必会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