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眉眼早已被情色笼罩,显得深邃而迷人。面对宫主的指教,他心底略有些苦涩,但面上没有显出任何不悦,只是点头称是。
他的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巨龙抵住花穴,一寸一寸地送了进去。
要是旁人看了这场面,想比会惊叫一声:这么大的一个物什,如何送的进去!
的确如此,很少有女人能够完全容纳元棋身下这根巨龙,大多是虽跃跃欲试但又望而生畏,最终也只堪堪能容下半根。
这么大一根如若全部进去,怕是要捅穿的
但这种事情在清河身上便不会发生。
她放松着身体,内壁的肌肉自行调动着,一层层软肉为这根巨龙让着路,扩展着通道内的空间,温柔却也紧致地吸附着他。
“啊……”在没入的瞬间,元棋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喘。
这是他只有在被审查时才能体会到的感觉——绝对的,紧致的,完全的包裹,相比于只能进入半部分,这简直是升入天堂的快乐。
元棋喘息着微微仰头,颈部的线条流畅而又性感,喉结滚动,整个人像是希腊故事里的雕像。他结实的胸肌上挂着汗珠,背后白虎的轮廓似乎加深了不少。
看似静止的场面间,花穴里的软肉却在蠕动,在挤压着巨龙,甚至吸吮着龙眼处,似乎是在逼着它交出第一滴精华。
面对着这样的攻势,元棋差点乱了心神。
看来宫主的功力又精进不少。
清河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留着一抹笑意,完全不像是被卷入欲念的模样。对比之下,此刻似是只有他深受欲的困扰。
看着大弟子小心翼翼地浅浅抽动的模样,清河无趣地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地扭了扭腰。
下一秒,她的腰被一双大手猛地按住。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颊侧滑过一滴汗珠。
按理来说,清河的确是不应该有任何动作的。在这场审查里,她只能当一个人体木偶,任何主动的抚摸亲吻或者扭动,都会使这场审查无形中变得不公平。
不过……清河不以为意地轻笑了声,语气里的失望不加掩饰,“你要是在这儿泄了,我看大弟子也别当了,告老还乡吧。”
元棋刚本还在失控的情绪边缘徘徊,听了宫主的这番话,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那些旖旎的心思消失了大半,他忍着自己的冲动,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场性事中来。
凭心而论,他何曾在性事中动过感情,脱离掌控过,只不过和她……动了私情罢了。
花移宫(八)白虎凛凶
完事后,元棋将宫主抱进早就备好的浴桶内沐浴。
清河一言不发地靠着桶壁闭目养神,凭着热气暖着自己的身体。
没有她的吩咐,元棋不敢穿衣服,也不敢离开,只是低垂着眉眼跪在桶边。
室里就这么静了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河才悠悠开口道,“过来吧。”
“是。”元棋的腿跪的有些发麻,起身时却是不落痕迹。
“弯下身来让我看看。”
他垂下眼睫,屏息照做,心里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
清河掀起眼来观察他,指尖细细地描摹着他的眉眼,摸过他手臂上斑驳的伤疤。这毕竟是自己一手教成的弟子,说丝毫没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她前倾含住他的唇瓣,舌尖轻轻舔弄着,像是在安抚自家的孩子。
元棋刚还有些低沉发凉的心猛地跳动起来,热度比从前更甚。
他没想过她会主动吻他。
这种温情的吻让他的眼睫止不住地颤抖。
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能主动加深这个吻的,只能被动接受。但这也并不妨碍他用一些小心思,比如,悄无声息地打开自己的唇瓣。
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清河自然不会不懂,她轻笑了声,香舌伸了进去,温柔地与他的大舌交缠,交换着津液。
她的笑让元棋有了种被看穿心思的窘迫,虽然他知道自己这种小伎俩着实拙劣,但他也知道,她也总还是宠着自己的。
一吻分别,元棋的心里又被缱绻占满。
“去领十板子吧。”清河摩挲着他的唇瓣,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
这板子元棋领的心甘情愿。
在花移宫,每个人最忌讳的就是停滞不前。
你的停滞,就意味着被别人超越,就意味着落后,就意味着你将无法生存。
因此,上到宫主,下到每一位侍者,都必须月月年年有精进。而元棋这次,并没有让她看到他的进步。
或许是到了瓶颈期,或许是因为任务缠身,或许是教导弟子太忙,无论是什么,她只在乎没有进步这个结果。过程并不是她所关心的。
再加上他又是花移宫的大弟子,多少人虎视眈眈的身份,若是这次不给他一些训诫,不给外面一个交代,怕是对谁都不利。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