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儒思撒开双手,撩起落在圣祥慈颊边的几缕乱发,压着步子走进门来,软和了口气回言:“今日你母亲身子不舒服,老师这时过来,是要找你商量一件大事。”说话间,蒲儒思抬手拉开圣初月的上衣,低声骗哄道:“你娘亲今个儿没来。乖母狗,行个礼给主人看看。”那细皮嫩肉的女儿家盈盈起身站好,行动里难掩怀情带羞之色,自己主动褪下浑身的衣裳,解下个素色肚兜,跪在蒲儒思身前,粉骨朵似的嘴里娇娇弱弱叫了一声“主子”。圣初月有先天不足之症,不但幼年失明,身骨架也是弱薄,现个虽年纪过了双十,可若不仔细观量,倒显着比平常人家十五六的姑娘生得还瘦小,胸前两个奶子并到一处,也合不满蒲儒思一个手掌。蒲儒思倒退两步,回头便见圣祥慈只剩一副瞠目呆舌的滑稽形状,索性点了圣祥慈哑穴,脱下绣鞋和薄袜,又拍手两下,以示催促。
此时圣初月那小女儿怀春般的娇羞情态却是化为乌有,只见这妮子两手拽起两个小奶子,学那窑子里的放浪雏妓似地狗爬着拱到蒲儒思脚下,两个嫩奶子放到地上,先是狗叫了几声,接着说道:“贱母狗知道主子嫌弃母狗奶子小,贱母狗求主子把奶子踩大,母狗的骚奶子不知怎得老是犯贱,一天不被主子踩就舒服不了。”蒲儒思抬起左脚,脚掌照着地上那团奶肉压个结实,圣初月嗓子眼儿里呜吁一声,两腿之间一股淡黄色的浊液喷了大半,渍进地上道道砖缝里,大腿根的嫩肉上也是沾了不少。圣初月吐着舌头,两个手摸上还骚水淋漓的一个嫩穴缝子,从那粉肉褶口里挤出个烂胀的骚豆子死劲掐弄。蒲儒思找了把椅子,坐着踩准了那团嫩奶子里缩成个硬球的奶核,也不管使劲轻重,打着碾转似地擀成个薄肉片,还弯下身捏着另一边的奶头把玩。圣初月手指尖胡逗斜磨着那骚豆子,底下的艳肥阴阜膨开得像个绽口的淫肉荷包,再被那贱奶子上那股子疼劲儿一激,爽得满嘴乱叫:“贱奶子好歹被踩了,求主子踩废母狗的贱奶子,母狗的小奶子没用,不能让主子玩得爽。主子喜不喜欢生了小母狗的那个大奶子贱人?那个婊子骚得很,仗着小母狗看不见,经常以为小母狗睡下了偷偷玩自己那两个骚奶子。小母狗还听以前的下人夸过那贱人的两个大奶子,那贱人自命清高,其实早就骚得恨不得去下山偷汉子。小母狗的贱奶子要被踩掉了,小奶子光被主子踩着就要来骚劲了。”
这一通淫戏胡说对那藏在门外的亲娘可谓是声声振耳,骇得圣祥慈心神俱摇,但那个早受调弄的淫乱身子却不听使唤,胸前两个贱性难改的大白奶子上头一对乌黑发沉的肥奶晕带连着奶孔怒张的饱肿奶头钻肉似地涨痒,巴不得拉开亲生闺女,替换自己跪到蒲儒思脚掌底下。大屁股当间的两片黑厚阴唇滑突突卡在小衣里,兜住了贱汁糜糜的淫肉褶子,一个骚蒂子闷在最里头隐隐起疼,勾引着那熟红的穴肉口子酸麻得透心。
眼里左右两下处看这母女俩,蒲儒思懒得再做戏,一把扶起圣初月,扭脸对圣祥慈讲:“你这女儿倒是不像你这般故作姿态,我教了她没几日,就答应做我的母狗。给她开的那医眼盲的药前日里已是喝得差不多,还剩明个儿最后一副。今次要你们母女一齐侍奉的主意是这小浪蹄子先出的,我不过依计而行,本是要逼着你这亲妈签了你娘俩的卖身契给我。现在看,何须如此麻烦,不如趁着挑明,强按了手印,便是你日后要不认账,一样也是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