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给自己的奴隶订制了一套专用的刑具。白宴清替即渊选用的家法是一根紫檀木小棍子和薄竹板。薄竹板用作主罚,紫檀木小棍子多用来补色或是责打宽板不方便打到的细窄嫩处。
而白宴熙看着阳光又开朗,常常满脸笑意的样子,但在管教奴隶这方面实则手段花样超出他哥一大截,他的奴隶是那种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美人,腰身柔软,很容易勾人心疼,然而对于白宴熙来说,更多的是勾起他的施虐欲,也因此他罚起人来毫不手软,黑色橡胶棍作为家法的基本款,预热都没有,挥开就往人臀上招呼,另一个是厚檀木戒尺,经常一抽就能留一道肿痕。
即渊认主那天,白宴清只跟他简单说了规矩,并没有一条规矩一道刑的用在他身上。相处久了,即渊也知道自家主人好相处,多数时候对他都很宽和,尽管如此,他也不敢恃宠而骄,主人的吩咐,他一直完成得很好。
即渊的工作能力很强,白宴清生出培养他的心思,这几天一直让他待在公司的基层部门。
即渊刚刚抽检了一批生产机器的运行情况,就接到自家主人的通讯,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即渊看了看表,马上就是午休时间,于是十分尽责地问了问自家主人想吃的菜品,并提前跟食堂预订了两份。
办公室门一关,即渊就规规矩矩地跪候在门口,主人很少这个时间特意叫他上来,一般都是午休时间刚到,他询问主人想吃什么,打好饭送到主人的办公室,或者主人想在食堂吃,就会直接在电话里告诉他,让他在食堂门口等着。而这种情况,多半是主人想要使用他。
事实的确不出他所料,白宴清向后靠在沙发上,手边是一个打开的金属盒子,里面装着一粗一细两根玻璃制品,粗的是按摩棒,大概有两指半那么粗,看起来并不狰狞,细的只有5mm,比粗的更长,约有20cm左右。
“起来,跪这边。”白宴清拍了拍腿侧。
“是,主人。”
即渊双腿修长,走路的姿势很好看,礼仪又学的好,举手投足尽显优雅大方,穿上衣服甚至没人怀疑他是哪家的贵族公子。
白宴清也愿意给他留脸面,让他在人前保持自己那份骄傲,但只要对方跪在自己面前,那就得按规矩一样样做好。
“裤子,褪到膝盖。”
相处已经有一段时间,尽管即渊没表现出来,白宴清仍从一些小动作中注意到了即渊其实很怕羞,因此这些天以来除非必要,不然他很少故意臊着即渊,他今天只是想享用奴隶身后的小洞,所以也没让他直接都脱光。
即渊很驯顺,当即利落地解开皮带扣,内裤外裤一起剥到了膝弯,跪趴着将双腿大开,露出每日都会按规矩清洗干净的后穴。
白宴清带着安抚意味地顺了顺即渊的后腰,觉得西装外套碍事,便又吩咐道:“外套也脱了吧。”
“是,主人。”
即渊将外套叠好,重新跪趴下去,还充分领会到自己主人精神地将衬衫翻折上去,露出一截漂亮的腰线。
白宴满意地看人动作,一只手表扬似的轻轻揉着即渊的腰侧,另一只手握上对方的嫩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
即渊在自家主人手底下,不敢动作幅度太大以免扰人兴致,尽管被玩弄得身子发软,仍温顺承受着,保持标准的跪趴姿势,最后倒是白宴清看不过去发话道:“舒服就叫出来,只要不躲,小幅动一动我也不介意。”
“唔……谢……谢主人,嗯……”
即渊得了批准,终于放松了对本能的控制,在自家主人的揉弄下微微摆着胯,偶尔还能听到唇间溢出的浅浅哼叫。
见即渊的茎身已经被撸到半硬,白宴清用指腹磨了磨人前端的小孔:“自己插,嗯?”
“是,主人。”
即渊虽然没有系统地学过床侍,但作为惩罚项目和熬刑训练,尿道棒他却是接触过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没参训就能通过性奴考核。
他熟练地将细的那根玻璃棒消好毒,见主人没有催促,便放缓了节奏,对着狭窄的尿道口试探着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身后的洞口也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轻松地接纳了更粗的那根按摩棒。
白宴清观察着即渊的节奏,握着按摩棒浅浅抽插,仅仅插入一半,动作轻柔而缓慢,他对床伴向来不吝惜给予温柔。
“想射的时候自己记着堵好。”
“是,主人。”